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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手接断手(1 / 3)

两人的手腕处都用纱布包裹着。而萧玦光着着上半身,右手断臂处缠满了纱布,几乎断掉的右手左右皆被竹板固定住了,断处也绑得结结实实的。右手腕处则有一圈细小的伤口,伤口如此整齐,就好像被利刃整齐地划出一个圆形的伤口。

经过紧张的抢救,聂芜衣替他把了把脉,脉象沉稳,心下也就松了一口气,总算成功将人从阎罗殿抢了过来。王爷的右手从臂臑穴几乎整齐断掉,实在是凶险,不过还好送医及时,得亏是自己才能救了过来。

聂芜衣抹了抹脸上细密的汗,慢慢走过去。不放心似的,将手搭在萧玦的右手上,又仔细把脉,血流供应终于平稳了。她又起身,拔掉了药高手腕上的输血管子,按压住伤口,仔细替他包扎好。

哎,没办法,救人要紧。等明天再去找一个煮饭婆,好好给他补补血。终于做完这一切,聂芜衣关上门,嘱咐了林影照看的细节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累得瘫倒在床板上,沉沉睡去。

天刚蒙蒙亮,几声持续不断的鸡鸣声响起,萧玦在昏昏沉沉中突然惊醒,但意识又还很模糊,只感到手臂仿佛一尊石膏,动弹不得。但鼻尖传来一阵药香,令人感到舒适而温暖,在这温暖之中,只觉得心安,他又沉沉睡去。

待到醒来时,天已大亮,刺目的阳光正从破旧的窗户透过来,有一瞬间的恍神。只见林影端着一碗汤药,正从门外走来,声音中带着沙哑,问道:

“王爷,你怎么起来了?”

林影将汤药平稳地放到旁边的长凳上,及时扶住了他。
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
萧玦十分惊讶,下意识地问道。环顾四周,似一间草堂。

“这是一间药铺,王爷放心,不管是谁,都绝对想不到我们会藏在这里。”

萧玦挣扎着要站起来,林影急到:

“王爷,您受了这么重的伤,神医说务必要静养几日的。”

萧玦突然就想起来在战场上的种种,心中一阵惊悸,慌忙往自己的右手看去,感觉自己的右手仿佛背上了重重枷锁,那惊魂诡异的一幕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,记起来自己的右手竟然被自己的剑活生生砍掉了。

想到这里,萧玦悲从中来,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。自己一向不信鬼神之说,但是亲眼所见,却又不得不信。此事实在是太过诡异。

林影一拍脑袋,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。慌忙上前问道:

“王爷,您的手没事,已经接上了,对了,王爷,到底是谁行刺?”

“我如果说是我自己的剑,砍断了我的手你相信吗?”

萧玦自嘲般地苦笑了一声。断了的手还能接上?自己现在的右手毫无任何知觉。怕不是安慰自己吧。

很快,萧玦将那晚的剑伤主的事详细叙述了一遍。林影听后沉默不语,这怎么可能呢?但是王爷绝不会说假话,不然天底下还能有谁能够伤了王爷。

不料,这话被正赶着来送药的聂芜衣听了个正着,内心宛如惊涛骇浪,瞬间就仿佛被定住了一般。但是面上的表情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肯定是,不,一定是自己在现代同坐一飞机的人出现了!不然的话,怎么会有如此会诡异之事!

这个时空,唯有武功和预言之术,很多都没办法解释的,但是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绝无鬼神。什么人可以造隐身衣呢?生物学家,生物材料学家,还是化学家?不得而知了。

听王爷的描述,非常像有人穿着隐身衣砍掉了王爷的右手。

直到林影喊他,聂芜衣才回过神来,面色不改,稳了稳手中端着的药汤走进来。

“公子,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收容营里的神医。”

林影搀着萧玦半坐了起来。萧玦抬起眼眸,看了看她。聂芜衣直勾勾地看着他的上半身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不错,果然是练家子,精壮的胸膛,居然也有腹肌。心思不由得渐渐就想歪了。

“这么快就醒了?这位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。”

聂芜衣走进来,昨晚灯光灰暗,只觉得此人必定非富即贵,没想到居然这么英俊,两弯卧蚕眉,浓密而整齐,五官硬朗,宽阔分明,才不到二十岁便已是战功赫赫。

“来,公子快把药喝了。”

聂芜衣端着药走过来,将汤药递到了林影手中。林影接过,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嘴边。

“王爷,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?”

萧玦苍白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血色,十分虚弱;林影正在纳闷,他是怎么识破自己的身份的。

“你是救我的大夫?”

萧玦沉声问道,看着眼前瘦削的老头,他的手如枯爪,眼神却十有神,走路也十分强健,总觉得透着几分怪异,但又说不出哪里古怪。

“是我。”

聂芜衣缓慢地开口,努力模仿着老人的声音。

“你怎么知道他是王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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