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 很长一段时间，紫烟也是第一次难得没有冷眼瞧着他。 或是是想到，自己要走了，下次再见，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，或许，这是最后一面。 战争，谁都可能会死。 紫烟一笑，笑的忽然温柔：“知道你是个好孩子，之前我生气，但更多的是生气自己。” 慕枫一笑：“我知道。” 他很聪明，师姑是他最喜欢的长辈，恩怨分明，做事从不拖沓，明显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。 这也是为什么师姑总是表现出讨厌的眼神，他却完全不生气的原因。 紫烟轻叹：“权利和欲望，会腐蚀人的心，谁都会这样。但请你记住，不论走到哪里，不要忘了最初的善心。” 慕枫神色郑重点头。 而从这一点，他也看出，师姑去意已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