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似乎在说：你生气有什么用，根本拦不住我。
叶玄曦被她这样的目光成功挑衅，又着急冲到她面前，捏住她的双肩，暴喝道：“你还是个女人吗？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！和离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恩赐，你有什么资格提？只要我不是放手，那你死也只能是王府的鬼
！你明白吗？！”
沈妤只是笑而不语，看着他着急，眼里反而有了几分幸灾乐祸和鄙夷。
这让叶玄曦更加心慌，连捏住沈妤肩头的手都有些发抖。
这一瞬间，他感觉眼前的沈妤是那样的陌生，仿佛他从来不曾好好认识过沈妤一般。
可事实上，他对沈妤也的确不怎么了解。
从前他对沈妤的印象，也不过是一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罢了。
如今他也仿佛看不清沈妤到底是什么样子，只是莫名的被沈妤的一言一语牵动着心，还有些作痛。
像是沈妤拿着刀子，在他跳动的心上留下了细细的伤口。
叶玄曦努力想要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受，他从出生开始就被限制了不允许对任何女人有过多的感情。
否则这对于他的帝王路，无疑是一大阻碍。
只是他越是这样控制自己的感受，脑子里就越是控制不住回忆起，从前沈妤对他的点点滴滴。
记忆中那个温柔和顺，满眼都是他的沈妤。
与眼前这个冰冷无情，眼里只有复仇的沈妤。
慢慢地重合在一起，熟悉又陌生。
让他感受到了一阵窒息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，让他的心好痛，好慌，好难过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