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干嘛？“
蔡康突然开口，我翻个大白眼。
“头痒了。”
我冷声开口，蔡康冷笑。
“我看你是皮痒痒了，给我塞进去。”
我被关到了审讯室。
蔡康提着一本书就钻了进来。
“咯吱”
凳子在地上被拉出刺耳的声音，我淡淡看着蔡康，如同看一跳梁小丑。
“说，你怎么把人给杀了的？”
我眉头紧皱。
“你们是真审讯人的，不该给我看看我杀谁了吗？”
蔡康黑着脸。
“杀谁了，你心里没点数，还要问。”
“就是没数了，我才问。”
蔡康黑了脸，他想发作，连同上几次在我这里受的气给撒出来，但头顶监控看着，他不能对我怎么着。
拿起烟盒点了只烟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，朝着我面上吐了个烟雾。
“咳咳咳”
我咳嗽的不行，眼泪水都出来了。
“同志，麻烦你们专业些，把烟灭了，没有看到墙壁上写着禁止吸烟。”
蔡康被我无关紧要的话说的面色难看，想对我动手，我眼神往摄像头看。
他顿时没了声。
“那你也看到了，上面还写着，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。”
我冷笑。
“我都没有抗拒，你们看看你们的态度，我也有人权，我要投诉。”
“你个小兔崽子，信不信我弄死你。”
蔡康跳起来，我伸头往他面前一递。
“来啊！来啊！照着脑门子来，今天你弄不死我，你就不是人。”
我嘚瑟一笑，蔡康握着拳头就迎面而来。
眼看着拳头到了我面前，突然他的手臂在空中转了个弯，朝着他面上打去。
“恩···”
蔡康给自己狠狠来了一拳，踉跄着倒退几步，摔倒在桌子上。
“咯吱”
桌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身边本来要阻止的记录员，也慌神了，这搞的哪出？
他不是要打犯人，怎么打自己了。
同样疑惑的，可不只他一个，还有蔡康，他感觉都爱手臂被人捏住，他还来不及反抗，挥出去的拳头，就迎面而来。
他捂着疼痛的脸，怒视着我。
“是不是你，你对我用了邪术。”
我看着他身后的山魅，这小子还是跟来了，我摇头失笑。
“你说什么，同志，你刚不还说，不要搞封建迷信，这会儿怎么就给我按这个锅，我可不背，我看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，不行就赶紧去医治，现在你打自己，说不定一会儿你就要打别人了。”
我话音刚落，身边的记录员就往边上挪了一分，他可不想挨打。
蔡康看到同事的动作，面色黑了几分。
“我没病。”
暴跳如雷的三字，此刻听着一点威信力也没有，感觉还真有病似的。、
“蔡队长，要不你先休息下，接下来，我来审讯就成了。”
记录员犹豫再三，开口劝解。
蔡康阴冷看着我，坐回了椅子上。
“不用，给我好好审。“
他忍着面上的疼痛，低声开口。
记录员点头，把死者的相片放到我的面前，我看了一眼，顿时就惊到了。
“她死了，咋死的？”
王莉啥时候死的，白天不都好好的吗？
看这个样子，像是跳下去的，难不成是从楼上摔下去的，看这模样，挺惨的啊！
我看着血肉模糊的人，啧啧摇头。
“好好的，怎么就死了呢！她死了，她要的大房子怎么办？还是说，她良心发现了？”
我一连两个问题，问的蔡康面色青黑。
“她为什么死，你不知道？”
我眨巴下眼睛。“我怎么知道，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蔡康面色由青转黑，别烧了几年的锅底还要黑。
“你杀的人，你说她为什么会死？”
我呐呐看着他。
“我杀的人，我咋不知道，你看到了。”
“别想狡辩，我们已经在她的肩头上发现了你的指纹，就是你把人给推下去的。”
我看着他，突然笑了。
“你们未免太草率了，就凭借两个手印，就确定是我把人给弄死的，我和她无冤无仇，我弄死她干嘛？”
蔡康看着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，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，拳头都硬了。
我昂头对着他，眼中满是挑衅，明显是在召唤他过来打我。